一个女人如果一生中只接触过父亲这么一个男人,当另外的一个男人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能不好奇吗?她能不感到新鲜吗?说不定她在给当时昏迷不醒的王憨剥光衣服上药时会瞧个仔细,以满足对男性的好奇与向往之心,若是闭着眼给王憨上药,那才是想不到的奇迹呢!
女人的泪水,是种攻击的最佳武器,也是种最好的防御武器。不管年纪多大的女人,似乎对自己的泪水都能收放自如。王憨看过许多女人哭过,也看过许多女人的眼泪,可是从没一个女人的眼泪像皇甫玉梅的眼泪令他如此心动,他看着她的眼泪,简直心疼得有些不知所措,何况皇甫玉梅她只是掉泪,并没有哭。
王憨悚然一惊,他内心也油然而生出一种深深的歉意,毕竟他也发现到自己的态度、表情,是对她多么的不恭,是多么的令人不可原谅。他急忙改变态度,歉疚而柔软地说道:“玉梅妹,你憨哥是个憨货,不懂得怜香惜玉,有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妹子别伤心落泪了,都怪憨哥不好,把你给弄哭了,我抱歉,我该死,我……唉!我是个粗人,我并非有意,真的,我对你连一点嘲讽的意思都没有,我,我可以对天发誓……”王憨后悔得骂自己,伸手打自己的嘴巴。
皇甫玉梅急忙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打,止住了泪说:“别打了!别打了!俺理解你是对俺好,打疼了你,可疼在俺……”她本欲说“疼在了俺心里”这句话,觉得不妥,急忙改口说:“可疼的还是你!”她说完,吁了一口气,用衣袖轻轻抹去印在脸上的斑斑泪痕。
“我……你……你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王憨还是想要知道她身上的秘密。
皇甫玉梅已恢复了原来的情绪,犹如云消雾散,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那笑容现在给王憨的感觉,就像是孩童的笑,是那么的美,是那么的纯真,是那么的率直,没有一点虚假。因为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接触到别人而独居深山?荒谬的却是她从未接触过男人,而又怎能侃侃而谈男女之间的那个“爱”字?别说是他王憨,搁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