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迷惑不解的样子,解释说:“瞧你惊讶的样子,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告诉你吧!我有许多产业,这里只是其中的一处,再说我那天发现你的时候,你可是不知已在水里泡了多久,这儿最近,所以我只好把你带到这里,我总不能舍近求远吧?”
“那么这是哪里?”“峨眉山区。”
王憨现在的样子挺没面子,一个人的身上架着这么一个稀奇古怪的木架子,犹是个失去了自由的人,岂能好看到哪里?他显得十分的狼狈与无奈,望着那蒙蒙的山影,苦着脸说:“这……这个难看的东西,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取下来呢?”
皇甫玉凤道:“我也不敢说,这还得看你身体恢复的情况而定,怎么?刚能走,你就想‘跑’了?你想能‘跑’得了吗?”
“不,不,你误会了,我……我只是不习惯身上套着的这个‘枷锁’罢了……”
“那可是没办法的事,要怪只能怪你自己为什么会打不过人家。”
王憨一听这话,脸阴沉了下来,心说,我“快手一刀”真是打不过他们吗?若不是那狠毒的女人让我吃了什么药,我也不会手臂突然僵化无力,处于挨打的份,若不是那狠毒的女人暗做手脚,把我身上的牛耳尖刀玩具给调换了真的杀人之刀,其扈堂主也不致于死,也不知她安的什么心,若是有杀他之意,为什么还要带他去其皇甫玉凤家让她治好他的哑疾?难道她就是欲借他的手要杀弥勒吴不成?若是那样,她为什么还要那么施用心计要他王憨死……
皇甫玉凤打断了他的沉思,注视着他说:“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现在外面不仅传说你‘快手一刀’死了,而且弥勒吴也成了丐帮的众矢之的,到处缉拿他,使他犹如丧家之犬,正亡命天涯……”
“众矢之的?弥勒吴得罪了丐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憨对自己的死漠然置之,似乎还没对弥勒吴的事来得关心。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王憨本欲见到弥勒吴,在与其假打中偷告诉他一些事情的虚虚实实,没想到弥勒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