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似的,他尴尬的微张着嘴,好半晌都合不拢来,心说,他二少好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的心事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怪不得他不急着问我,真是比我的经验多,不愧是我的大哥。
二少李侠看着弥勒吴,激将说:“你若不说也就罢了,反正我也不想听,你若愿意说,我也就听听。”
“说,说,我当然说,再不说的话,我一定会先被憋死。”弥勒吴哭笑不得:“我,我的意思是说刘备爱哭,他不仅有关、张、赵、马、黃五虎统领保驾,而且还哭出了一片江山……我认为男人哭,那是一种感情的流露,魅力四射的表现,所以刘备才赢得那么多人的拥护和爱戴。”
二少李侠才知道弥勒吴引经据典“瞎掰”话,原来是这回事,是在为他的流泪找借口,面容一整,缓缓说:“人家哭是哭出了江山,弥勒吴,就不知道你是否也有那本事?刘禹锡‘西塞山怀古’说的好,‘西晋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千寻铁索沉江底,一片降幡出石头,人生自古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今逢四海为家日,故垒萧萧芦荻秋。’莫忘了,你虽躲过了与王憨的挑战,但你现在可是已成了丐帮追辑的目标,自己的屁股还用瓦盖着,时时会处于生死存亡的危险之中,又何必为古人而感慨伤情呢?”
他这句话还真灵,既像一下子敲着了弥勒吴的麻骨,使他浑身一麻,心一下子立沉谷底,回到现实中来。是啊,眼前火烧眉毛的事,让他该怎么办呢?他饮尽最后一杯酒,犹如霜打雨淋的茄子,一下子蔫了,久久不再言语。
二少李侠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轻拍着他的肩膀,望着窗外的江水,安慰道:“我很抱歉,说话刺伤了你的心灵。我也真佩服你,在你居然会说笑的时候,能说出这种话来,真不愧为容量之大的弥勒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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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吴很快的从痛苦中挣脱出来,悠然说:“这没什么,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你不也是被冤枉了吗?是纸包不住火……就向我和王憨之间的事情,我总有一天会揪出这幕后主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