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和些吗?”
“我看你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同样一把火烧在你身上,你也会感到疼痛。他弥勒吴对我无礼,已经伤透了我的心,我对他已忍耐得够久的了,你应该了解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若不是他伤了我的自尊,我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船到江心补漏晚,马到悬崖勒马迟,我已无路可走,再说我怕再过一段时间,我就无法控制住他王憨了,因为是你说的,此药用的时间长了,使他产生了抗药性,就自然会失去控制他的能力。”
“随便你,我也知道没理由劝你,也劝不醒你。”
孙飞霞望着皇甫玉凤说:“有他弥勒吴的消息吗?”
皇甫玉凤避开她的眼光,摇了摇头,违心地说:“没有。”
孙飞霞疑惑地说:“真是奇了怪了,只从他从我那里逃出来后,居然像一阵风走了,像雾消散了,再没有发现他的踪迹,难道他能去了哪里呢?”
第2/2页)
皇甫玉凤安慰说:“不可能吧!他也不可能上天,也不可能会入地,说不定是去在哪里做客,你多派人找找,应该找得到的。”
“算了,只要他不死,他一定会去赴王憨约的,因为我知道,他弥勒吴也是个宁折不弯,响当当的汉子,不会胆小怕事,畏首畏尾,况且有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子弟为他通风报信,他定会收到挑战他的信息前去赴约,因为他丟不起不敢应战这个人,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你可真摸透了他弥勒吴的心理,对他了如指掌……”
孙飞霞愤怒地说:“我也并不对他十分了解,当时我把他弥勒吴看为君子……没想到他竟是穿着大衫子日驴——说人话不做人事。唉!他竟如此负我,真是一言难尽!好了,不提他了,我回去了。”
孙飞霞告别皇甫玉凤,只见她一拧腰,一条人影倏地穿出了她的窗外,急掠而去。皇甫玉凤望着黑夜,心潮起伏不定,沉思了好久好久。她在想些什么?她不是和孙飞霞是很好的密友吗?她为什么不和她同一心,不告诉她说弥勒吴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