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
这法子还真灵,就在弥勒吴感到筋疲力尽落回到水里时,那头顶正中央的盖子已掀了开来。一个在黑暗里被关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光,心里那份喜悦,就像在他乡遇到了故知一般,可还有片刻难以适应。当他适应了光线,才看清了盖子上面露出的小兰的脸。
“你洗够了没有?”小兰揶谕道。
弥勒吴迫不及待地应声说:“洗够了,洗够了!我想我这一辈子恐怕都不会来你这里再洗这澡了。”
“那你想上来吗?”
“想,我太想上去了。”
“那么你为什么不上来呢?”
“你是明知故问,你不动,我又怎么上来呢?”
“你要我怎么动?”
“我的王母娘娘,你就不要再怀着聪明装糊涂行否?只要你随便弄一根绳子放下来就行了。”弥勒吴的声音是那么的急躁,像是快要哭出来的味道。
“人心隔肚皮,虎心隔毛衣,我怕你上来后会打我——你说会打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