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会面的地点,人只要不死,总会回来的,于是他躺在鬼见愁郑飞的床上睡了。说实在的,他一路上追赶荣氏夫人到了鬼雾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事非非,忍受了饥饿,遭到那黑白双煞的围攻,挨了那黑衣人暗器的袭击,遇到那丫头的报复,又见到了他不该见到的她孙飞霞,弄得他身力交瘁,疲惫不堪,多想美美的睡一觉,所以他一闭上眼,就鼾睡不醒。
要说,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就算你坐在家里,小鬼也会弄块石头,砸破你家的瓦,进入屋内,砸你的头,一下,两下……王憨从梦中被砸醒了,睁开惺忪的眼睛,却发现自己已被吊在一个不知道谁家的柴房里,而他的对面,却站着黑白双煞两兄弟,真是冤家路窄,不知是怎么会落在他们手里,以为是在做梦,没想到真是两鬼在用其哭丧棒打他,把他从梦中打醒了。
“我说你这黑白双煞,你好狼心狗肺,我饶了你们,你们竟恩将仇报,把爷掠到这里,想打死我呀?若是要再打下去,爷恐怕是真的醒不过来了,你可歇歇了吧!”
“哟嗬,你真的被打醒了,我还以为你睡死了哩。”白衣煞鬼呵呵说道。
王憨忍住痛,嘶哑地说:“能否告诉我,我是怎么被你二鬼给掠到这里的?”
黑衣老大诡诈地笑说:“因为我们算准了你一定会喝桌上那一壶酒……”
王憨恍然大悟,本以为酒能解乏,没想到他们在那酒里做了手脚,怪不得酒以入肚,就感迷迷糊糊的想睡觉,发誓以后再不喝酒误事,可有事还想不明白,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又怎么知道我的行踪呢?”
“从你一来到这阳平县,你的一举一动就已在我们的监视之中,本来是想把其鬼见愁给弄来,谁知道却见到你睡在那里。”
王憨暗叹了一口气,自认倒霉,没想到刚来到,竟做了他郑飞的替死鬼,本想用内力爆胀断捆他的绳索,发现绑住他双手双脚的竟是用的特粗的牛筋绞合的绳索,有着很强的韧性,使他有力难以施展。
“你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