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智丧失的人,各方面的反应都差了许多,否则,以李大少的武功、机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着了道。”郑飞为其分析道。
神秘人沉吟片刻,问道:“你是我的耳、目,还有其他的发现吗?”
“没有,看房间内一切完整,更无打斗的凌乱及可疑的痕迹,一切趋于稳定正常。”
神秘人忧郁地叹了一口气,沉闷地说:“这根绣花针也真是太可怕了,不知出自何人之手,其就像个幽灵,令人惊魂,犹如隐藏在暗处的蝎子,随时随地就会扎蛰你一下,目前也只有多留意,多探听,看看有谁擅长用类似针一样的暗器。”
“知道了。”
神秘人长长“唉!”了声,无奈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始作俑者太可怕了,我发现这隐于暗处的凶手,不仅对李家的情况了如指掌,知根知底,而且存心要把李家弄得家破人亡才肯罢休啊!”
郑飞默然,也赞同他的意见。气氛沉闷下来,连室内的空气也觉得令人窒息,喘不过气来。两人默不作声,回想着那些事事非非,都感到事关重大,内中有一个天大的阴谋,就好像在那汹涌的暗流中,隐藏着一只大形的水鬼在兴风作浪,陷人于惊恐不安。
神秘人沉默良久,问道:“奉南县那人会是快手一刀王憨吗?”
“目前还不知道,弥勒吴己赶去了。”
“这我知道,王憨这‘快手一刀’四个字可是黄澄澄的金字招牌,名头大,响在外,江湖上多人知晓,对劲的人亲佩他,不对劲的人想杀害他,若论他王憨的机智、武功,固然是超人一等,怕就怕是敌暗我明,暗箭伤人可最难防的,而且他又易冲动……”
郑飞插话说:“并不是我多嘴,为什么许多事都不能让王憨和弥勒吴知道呢?”
“我已说过,隐于暗处的那个十分危险的敌人,对李家的事十分了解,而在李家的亲朋好友中,实在找不出几个信得过的人,我明知王憨和弥勒吴不可能是口是心非的人,怕他们俩感情用事,会好心办成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