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蝶收手停剑,静静地凝视着这步自己后尘而来的神秘女人,揣测着她的来意。
弥勒吴已跳下他坐着的那块大石头,不时地看看其黑衣蒙面的男人,又看看其黑衣戴着面纱的女人,感到其是一伙的,因为他从其蒙面男人的眼睛中,看到他的兴奋。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从其他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两人已心领神会的勾通了联系。
他暗暗诅骂,你们两个狗男女决不是好东西,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从你们诡异的装束,不敢以面目示人,就说明你们俩心里有鬼,心里有鬼的人,当然行动卑鄙幄拙,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他弥勒吴看着戴面纱的女人,真想办法能把她戴的那块纱布给扯掉,想要看清她的庐山真面目,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长得是否漂亮,是不是因为不漂亮,脸上因天灾人祸给毁了容,才不得已戴上了面纱,或是有其她的什么原因,总之,最主要的是他最讨厌一个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何况刚才不久,他已险些给那个黑衣蒙面人打得狼狈不堪,若不是她白衣女子及时的出现,恐怕就难以收场。
他弥勒吴在什么场合都不缺少浪漫与诙谐,笑吟吟地看着蒙着面纱的黑衣女人,开口道:“这位不想让人看见面容的人是个女的吧,因为女人面嫩怕羞……”
白一蝶道:“那他也蒙着面哩,你咋不说他也是个女人?”
弥勒吴扭头看看与其交过手的黒衣蒙面人,诙谐地说:“因为他不是个人,只有不做人的男人才会蒙着面……”
蒙着面纱的黑衣女人的弥勒吴抢白说:“你想怎么着?”
弥勒吴对着她又呈现出迷死人的笑容,说道:“你这位大姐来得如此唐突,看白戏也就算了,可你为什么还要拆戏台呢?这岂不太煞眼前风景了吗?正好好的一场打狗戏被你给搅黄了。”
白玉蝶没想到弥勒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是不温不火,一本正经,倒引起她的抿嘴一笑,虽只是昙花一现,但也被弥勒吴的眼捕捉看到,心里甜甜的,才明白了倾城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