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叶仲文桌前,说了句“你忙,我走了。”
叶仲文抬头看她:“你不是要说私事?”
“没什么。”她面色很冷,“只是借口让周晓走而已。”
“你这是多此一举。”叶仲文不痛不痒地表示,“她觉得无趣自然会走,不用劳动你赶她走。是不是无论我怎么说,你还是认定我和她有关系?”
“你和她有什么都和我没关系了。我现在纯属拿她练习。”
“练习什么?”
沈棠笑笑:“练习不在乎所有和你有关的,本应该在乎和不应该在乎的事。”
叶仲文听着很是绕口,身子向后靠去,拧着眉看她,又咳了几声。
沈棠见此,还是说:“让杜医生给你开一些药吧,小心肺炎。还有,你那瓶安眠药为什么又开始吃了?不是戒了很久了吗?”
叶仲文顿了顿,实话实说:“你不睡在我旁边,我睡不着。”
沈棠整个人一凛,还没来得及胡思乱想,叶仲文又说:“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你照顾了我三年,衣食住行,我的身体形成了对于你的习惯。现在你撂挑子不干了,我不习惯在所难免。”
闻言,沈棠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有些无奈,又有些难受。
三年后,从叶仲文言语里得到的不是爱或感动,而是将她描述成一种‘习惯’。
这只能说明,她是有多么失败和可笑吧。
“习惯可以培养,改起来也快。”她淡淡地表示,“为了迎合你,我也改变了很多原有的习惯。现在,我也在慢慢改回自己想要的样子。”
叶仲文眉心拧出一道竖纹,似受到了挑衅,冷脸表示:“你不想要的样子,才是你最好的样子。”
沈棠觉得荒谬:“你觉得最好的样子,就是对你唯命是从,凡事都以你为先,围着你转。”
叶仲文直视着她坚定不屈的脸,冷声说:“这世上没人真正能做自己喜欢的样子,现实是一面镜子总会将你照回原形,迫使你进化成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