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撑腰,谁都得给你面子,还委屈什么呢?”
苏絮清眼圈通红,咬着唇没说话。
沈瑄衡又叹了口气:“你要是觉得那事咽不下恶气,往后沈澈锦那小畜生就是你侄儿,你要打他要罚他都说得过去,嗯?”
“等将来我死了,你做个尊荣自在的寡妇,日子快活着呢,别哭了,好吧?”
苏絮清一愣,虽说嫁给他本就是这样的想法,可是听见他这样云淡风轻说他要死,心里却莫名不自在得很。
说起来,她本就算是算计了他,到头来还在她面前装可怜要他哄,有点过分了。
鬼使神差般,她伸手抵住他的唇:“别胡说……新婚夜说这个不吉利。”
沈瑄衡一怔,低头看着唇上那截葱指,无所谓勾了勾唇:“这有什么呢?我本就活不了多久了,你不是也知道么?”
他又咳了几声,随手端起桌上的合卺酒:“喝了吧,今日你也累了,早点歇息。”
苏絮清抿唇接过,仰头饮下那杯酒。
见他脱衣要歇下,她脸红了红,无端想起那天荒唐的缠绵。
可瞧见喜服上那点血,她骤然回神:“九公子……我能给你把把脉么?”
沈瑄衡挑了挑眉,脱了外衫坐在她身边伸手,语气有些轻佻:“怎么?我夫人还懂医术呢?”
苏絮清将手指搭上去,谦虚道:“我也只是略懂,闹着玩的。”
可话音才落,她便感觉道沈瑄衡脉象不对。
他脉在筋肉间,连连急数,三五不调,止而复作……
这是十绝脉之一的雀啄脉!只有中了毒命不久矣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脉象!
可沈瑄衡怎会中毒?!
她眉头紧锁,伸手捏住沈瑄衡腮帮:“张嘴伸舌头。”
沈瑄衡直愣愣盯着她,乖乖照做,那清贵的俊脸被捏得变形,还有些滑稽。
看见他舌头上那条黑线,苏絮清面色更加凝重:“你是不是从五年前开始便总是做噩梦,浑身无力,吐血时嘴里还会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