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谈话,一个字都不能听着,否则便是杀身之祸。
等到大殿门关上后。
范建立刻开口:“你应该知道我们来是干什么的吧,范闲这孩子,你还准备把他在死牢里关多久?”
庆帝头也不回,淡淡的说道:
“什么叫我把他在死牢关久?”
“是他自己触及国法,做出如此荒唐之举。”
“说实话,朕对他……”
“很失望。”
范建还想说什么。
庆帝却突然转身,把手中的奏章扔到范建的身上。
眼神中的漠然和冰冷没有任何掩饰。
“这是范闲在李弘成诗会时所说过的所有话。”
“毫无根据便诬陷老四,被戳穿还要动手打人。”
“这简直就是乡间泼皮无赖!”
“你们自己看看!”
“这,就是你们培养出来的。”
“内库执掌者,未来庆国第一权臣!?”
范建捡起奏章,上面记录了范闲一言一行。
这上面的话,看的范建内心一片冰凉。
但他还是为范闲找补:
“这……这孩子肯定是犯糊涂了,平日里他很聪明的。”
“哼!”
庆帝冷哼一声,背过身道:“去死牢那领人吧,朕已经跟梅执礼打过招呼。”
“但记住,如果下次还是让我没有看见范闲的长进。”
“以后也不用带范闲来见朕了。”
“他也不配做朕的儿子!”
“……”
范建没有再说话,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大殿。
皇室亲情,淡薄如斯。
庆帝发现范闲不符合自己期待的时候。
那出自骨子里的冷漠,简直让人心寒。
丝毫不在乎,范闲也是自己的儿子。
陈萍萍眼中的玩味一闪而逝。
内心暗暗道:
不配做你的儿子?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