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那就是错了！”
“就算那些圣地和名门望族得罪了你，你也实在不该把他们都消灭殆尽...”
“毕竟...里面还有许多无辜之人。”
洛雨昔咬紧牙关，固执地盯着苏铭说。
“无辜？”
苏铭听了，忽然笑了一声，“你倒是挺有正义感。”
“既然如此，那本帝子有些事想问问你。”
“八百年前，玄龙世界的局势动荡...”
“玄龙宗的掌门疯狂屠戮，结果被你们道秩山派来的行道境武者斩杀了！”
“那一战，剑光纵横三千里，天地为之破碎，玄龙宗掌门人头落地。”
“他死了自然是咎由自取，可玄龙宗那三万普通弟子的命又算什么？”
“七百年前，荒岳世界内部发生战乱，两大宗门争斗导致血流成河，尸体遍地...”
“你们道秩山再次出手干预，先后平息了两大道身的争斗，保护了两位强者的安全！”
“但在此过程中，战场波及到了七个凡人宗门和王朝，死亡人数超过千万，这些人难道就不无辜吗？”
“三百五十年前...”
苏铭一件件地说着往事。
虽然语气平淡，但话语间透露的杀伐气息，却如寒风扑面。
洛雨昔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眼中的光芒也开始涣散。
最后，苏铭直视着她，再次平静地问道：
“无论直接还是间接，死在道秩山手下的，何止千万？”
“现在，你告诉我，谁才是无辜的？”
此时此刻，行宫之内。
苏铭的声音虽不大，对洛雨昔来说却如雷贯耳。
她的脸色变得青白交错，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直以来，洛雨昔进入道秩山总自诩正义。
但这番被苏铭连连质问，她嗫嚅着唇，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见到这情景，苏铭在心里嗤笑。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