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别动,这是最后一次了。”
天水联邦京都第一监管所内。
一间本就不大的卧室内挤满了全副武装的特级士兵们,他们面容冷冽,似乎在警惕着什么,而声音则是从众多黑色武装士兵中一个格格不入的白衣男人口中发出。
一身白大褂的男人语气熟练,看着屋内那坐在床上似乎像个破碎娃娃的青年,他冷淡的走上前,手中锋利的针管则是干净利索的穿过其伸出的胳膊皮下,注射器中淡绿色的液体缓缓被注入到对方静脉中。
随着液体逐渐被注射进眼前青年的身体,屋内的气氛也不再变得肃杀,而是松懈了些许。
“这都三年了,你说上级用得上这么多人么?就一个看起来贫弱的年轻人而已啊。”
“你管那么多呢?大人物们的想法哪能是咱们搞得懂的,说不准这家伙是怪异时代残留下来的怪胎呢?”
“有可能,这家伙我看都没有人的生气了,简直就像是恐怖片里的鬼一样吓人。”
嘈杂的声音伴随着白大褂的离去响起,这些士兵则是没走,他们还要在这里守着半个小时,以防目标有什么特殊动作。
但,他们也没在乎床上青年的存在,而是肆无忌惮的讨论了起来。
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年,每个月都要经历这么一次,他们也从一开始的谨慎变为现在的随意。
危险?哪有什么危险?除了一开始反抗那次对方也不知道被带去了什么地方后,在那次后,甚至对方每次被注射完都是静静的坐在床头,满脸呆滞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至于怜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他们这些联邦的战争兵器怎么可能会有怜悯的情绪。
坐在床上的温怜满脸平静,甚至眼中没有一丝情绪的波澜,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胳膊上已经千疮百孔的针孔还有那有些提不起的左腿,似乎能回忆起过去。
七年了,这种日子已经过去了七年。
被注射的是什么他清楚,是一种名为抑制剂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