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一辈子吃过的盐比我吃过的米多,您说的,我肯定好好听着。”
刘光齐笑了笑,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但是不等她露出满意的神情呢。
刘光齐收起了笑容,眼神无比冰冷地盯着易中海说道:
“但是,今天我还就不饶人了。”
“易中海大年初一跟我爸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挑拨我们家的亲子关系。”
“明知道我两个弟弟在家睡晚了,天也太冷,所以才没有跟着我们一起出去。”
“他见面就来个一大家子,这是什么意思?”
“感情他自己没有儿子,就见不得别人家好呗?家里有儿子的可要小心点啊。”
刘光齐的怒火仿佛要从眼中喷发一般。
而且眼神还有意无意地看向了一旁的贾东旭母子以及院里几个有儿子的家庭。
你要搅乱我家。
那就别怪我把你棺材板都掀了。
不等众人去深思。
更不让易中海有反驳的机会。
刘光齐又继续说道:
“第二句话,就是做我们家的主,我爸妈还在呢,这就欺负上门了,当个所谓一大爷,就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
“今天他做我的主,让我教孩子读书,明天是不是就该做我家的主,分我家房产了?”
“后天是不是就该做其他人的主了?大后天是不是就该做大院儿的主了?”
“把自己当什么了?封建帝王啊?要不要我把故宫的龙椅给他搬来坐坐啊?”
不是他得理不饶人。
而是这帮禽兽眼中压根儿就没有“理”字儿。
只有得寸进尺。
今天他要是退了。
明天他们就该协商着分家产了。
而且他家在大院可是目前房子最多的人。
都不用去猜。
易中海以后为了他徒弟能踏实给他养老。
必然会打房子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