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庠看着庆帝,面色有些不解。
“陛下为何不直接杀了乱臣贼子?”
“区区一个八品,无需老奴出手。”
庆帝闻言转过头,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难道任何事儿都要靠杀人解决吗?”
“苏州这块肉已经烂的太久,早晚都要化脓。”
洪四庠面色不改,继续说道。
“通敌叛国者,当杀!”
庆帝摇摇头,将手中弓箭放在一旁。
“你啊,永远理解不了。”
“掌握权力不是依靠无止境的杀人,杀人只能威慑,不能让人心悦诚服。”
“等你明白了这个道理,距离大宗师就不远了。”
洪四庠闻言点了点头,神情恭敬无比。
“谢陛下教诲!”
庆帝见状挥挥手,示意这个忠心耿耿的杀丕回去。
庆帝看着苏州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抹浓郁的杀意。
通敌叛国者,当杀!
庆帝早就知道苏州会出事儿。
苏州副指挥使,豢养山匪,劫掠过往商行,朝廷连年剿匪却不见成效。
接连三年,苏州境内所有商行居然都要给山匪交足份子钱,才能安稳经商。
苏州官员递上来的折子,尽数被压了下去,连他的御书房都到不了。
这背后,真的只是一个副指挥使能做到的吗?
丞相林若甫有没有在其中受益,封地苏州的齐王又是否知情。
这些,庆帝都尚未可知。
他一直在等,等苏州这块儿烂肉主动化脓,主动出事儿。
如此他才好将苏州彻底的清洗一遍。
至于让人去清洗苏州,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属意的人选。
二皇子李承泽!
明日朝堂,就看衮衮诸公能否顺他的心意。
是夜,京都无话!
次日清晨,金銮殿之上,文武百官位列左右。
陈萍萍坐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