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嵇子居叹了一口气,说:“雨儿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掉过眼泪,却为了你这个小畜生,学会了哭。你要是不能善待她,岂不是辜负了她的一片爱心。”
我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语气凝重地说:“天地良心!我要是……”
雨儿不等我将誓言说出来,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急切地说:“你有那心,搁在肚子里就是了,不必硬要说出来!”说着,将脸转向嵇子居,“爹,他已经答应了你,你还不放心吗?”
嵇子居说:“贤侄,雨儿不让你发誓,那是她对你的信任。但是你不能因为没有起誓,就可以忘恩负义。”
我说:“我是真心喜欢雨儿,甘愿与她生活在山野之间。”
“好!贤侄果然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嵇子居颔首赞许地说道,“虽说这里远离闹市,却是块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世外桃源。我把雨儿交给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圆了旧日的盟约。”
我不解地问道:“旧日的盟约?老伯,您能说说清楚吗?”
嵇子居说:“那都是一些陈年往事,不说也罢。你们两人都起来吧!”
雨儿和我手拉着手,双双站了起来。
“贤侄,你与雨儿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嵇子居兴高采烈地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去准备准备,晚上你们就拜堂成亲吧!”
我虽然心里欢喜,却不无顾虑地说:“这是人生大事,我还没有禀告家中二老,就自做主张地匆匆完婚,未免有些唐突吧!”
雨儿暗暗用胳膊肘轻轻地碰了一下我,说:“你不要扫了爹爹的兴!如今已不是封建年月,非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晚成全了良辰美景,明天一早我就跟你登门拜双亲。”
嵇子居听罢,哈哈大笑地扬长而去了。雨儿见父亲走了,一下子跌坐在床沿儿上,怔怔地不发一声。
我一看雨儿那副样子,好生奇怪地问:“你刚刚还劝我早早拜天地,这会儿怎么又是这副模样儿?”
“你是快活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