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擦屁股呢。”易忠海看着阎埠贵。
“你……”
阎埠贵急了,他清楚易忠海看上了自己的自行车。”不借也没事儿,季雨航说了,你养你家解成到四十吧。”易忠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借。”
阎埠贵咬牙挤出两个字。
他心疼三毛钱不错,但被人白占便宜更难受。
易忠海这架势,明显不会给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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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点半。
季雨航和秦淮茹一前一后骑车回来,院子里不少人,看季雨航的眼神满是畏惧,哪还有上午的桀骜。
“季哥。”
“季大夫。”
“季雨航。”
……
不少人跟季雨航打招呼,满脸堆笑。
“手续办好了,电表也安上了。”易忠海走过来说。
“安哪儿了?”季雨航问。
“秦淮茹屋角,你们两家表一块儿。”易忠海赶紧解释,“不是我安排的,是电力局人来你不在,总不能硬闯你院子吧?万一东西丢了算谁的?”
话虽这么说,其实他故意的。
季雨航显然想和大院划清界限,怕麻烦。这家伙路子野,肯定弄了什么好电器。他把秦淮茹和季雨航的电表串一起,往后有的是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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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一大爷,这不对,我和他表一块,我电费咋算?”秦淮茹出来凑热闹,立刻不乐意了。
“这不是季雨航要独立电表吗?”易忠海委屈地冲季雨航伸出手,“电表二十,工人两块,一共二十二。”
边说边把发票递给季雨航。
“啥电表二十?”阎埠贵惊呼。
“遵义牌的。”易忠海答,“不就怕院子里出事,装了个好的嘛。”
阎埠贵也不言语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