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土国这么太平吗?”
“我这卫国公不本来就是摆设吗?”
“可不能这么说呀,您高低也是个领导,国不可一日无君。”
“有君没君,国一样都在那儿,没人动。”
风还在吹,吹的林间沙沙作响,倒让这气氛有些微妙。
“不过要是没有人了,我这君不也就没什么用了吗?”
“嘿,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条长江天险,隔得了炎王的野心,但断不了他李要的念头,你难道不明白吗?”
“说到这长江呀,您不会是一个人过来的吧?”
“这旁边不是有一个吗?”
“怎么过来的呢?”
“有护照,曹先生要看看吗?”
“算了,有要务在身,改日再聊。”
“我也算帮了你一回吧,连声谢谢都没有吗?”
“算我欠您个人情。”
曹安转身走了,向身后摆了摆手,貌似一眼不想再看身后人。那一身书生气的年轻人站在原地,不发一言的笑着,看着没有一点儿世俗的欲望。旁边蹲着的那个抬眼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
横尸间,孜来貌似发现了什么。黑布遮住绸缎,隐隐挂着流苏。流苏连着的,是一块玉佩。孜来摘下好物,紧盯着站起,与其相对而立的,是长衡,只不过他手中的,是一块金子。
“玄金国的黄金竹。”
“什么热闹都来凑啊。”
长衡说着收起目光,向孜来这边望去。孜来垂着王佩,一脸的郑重其事。
“南卫国的麒麟玉佩。”
长衡微眯双眼,皱起眉头,似乎眼前的东西勾起了他的一些不好的回忆,或者它本身就寓意着不详。
“我们该早些意识到的。”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建德路上和曹队对峙的那个。”
“他后来怎么没来?”
“谁知道呢?一会儿问问业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