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姨娘又投水啦!”天启国帝都城内的牧府此时闹的鸡飞狗跳。
牧府祖上本是镇国大将军,只是一代不如一代,到了牧景生这一辈,家道中落偌大的牧府已是摇摇欲坠。
牧景生父母早逝,只留下他同胞妹妹牧月舟。牧家子嗣单薄,两个孩子从小被养在老祖宗膝下。
同一种养法,却有天壤之别的两个人。
牧景生整日游手好闲,生性放荡,日日流连烟花之地,还强抢民女,可谓是社会蛀虫中的蛀虫。
妹妹牧月舟则文武双全,知书达理,只可惜是个女儿身。
凤姨娘是牧景生上个月新纳进来的第八房姨太太。
也不知牧景生使了什么腌臜手段,这凤姨娘自进牧府,自寻短剑已不下十次。
“大夫刚刚说,凤姨娘只怕是不行了。”
“你说做姨娘有什么不好的,不愁吃不愁穿的。”
“是啊,是啊!”
一群丫鬟在凤姨娘房间门口小声议论着。
凤姨娘毫无生气,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姨娘,你醒醒,你这是何苦呢?”床前跪着丫鬟宝珠。
“哐当……”房门被人用脚踢开。传来一阵嘈杂声:“都起开,都起开,凤姨娘人呢?”牧景生身边的侍从福山嚷道。
“姨娘正生着病。”宝珠拦住福山。
“公子传唤,谁敢懈怠,只要还有一口气,抬也给我抬走。”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抬走。”
几个小厮吓得急忙去抬床上的凤姨娘。
这要是空手回去,公子若是发火,少说也得挨鞭子。
凤姨娘就这样被几个小厮抬了出去,虽说姨娘地位低下,在有头有脸的人家这般衣衫不整被抬出去也不像话,牧府则不同,牧景生的规矩就是规矩。
凤姨娘被放在牧景生房间的大床上。
牧景生刚从烟花之地醉醺醺的走到房间。
“公子,你慢点。”福山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