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过过眼瘾。
楚宏阳挤到柜台前,抬头看货物,心里不由感慨。
缅怀了一会儿过去的时光,他对斜眼瞧他的售货员说:“来盒大前门。”
“三毛,有票吗?”
售货员懒洋洋地伸出手。
楚宏阳对这态度习以为常。
掏出现金和票给了他,继续打量柜台上的商品。
没多久,售货员把烟递给他。
楚宏阳马上拆开。
点燃火柴,边抽边数着身上的各种票,过会儿对售货员说:
“来一斤水果糖,三瓶桃罐头,酒也来三瓶,小蛋糕四五个,蜜饯要一包,对了还有猪肉吗?”
“这都啥时候了,我上哪儿找肉去?你怎么不半夜来买?”
售货员不乐意了,拿这么多东西,多费事啊!
楚宏阳没说话,深深看了他一眼,将他的模样记在心里。
好你个小子,等你买粮那天,给你一颗新米算我输!
见他不回应,售货员知道吵不起来。
转身给他拿东西,磨磨蹭蹭十几分钟,才把这些东西拿来。
楚宏阳麻利地付了钱票,抱起东西往外走,旁边的孩子看得直流口水。
从副食店出来,他拐进一条无名小巷。
再出来时,东西已经进了空间仓库,只剩嘴里含着的水果糖。
不得不说,这老式糖果还真挺好吃。
吃着糖,抽着烟,楚宏阳晃悠回了粮店。
下午没事,上午工作都完成了,无聊的他和连主任下了盘象棋。
两个臭棋篓子玩得不亦乐乎。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到点啦,不玩了,不玩了。”
眼看要输棋的连主任一把搅乱棋局,头也不回提着包出了办公室。
“输不起。”
楚宏阳撇撇嘴,拿出账本和算盘,等着收款员对账。
十几分钟后,交接完钱票,他才收拾东西离开粮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