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车上,耳听着老娘和妹妹被打的呜哇乱叫,说心里不难受那是假话,可一想到这事儿是木雨竹让人干的,他有强忍下来,不去干涉。
他知道,他娘挨了这顿羞辱,是木雨竹在报复一年前,她刚进门时,就遭受过的这份屈辱,所以,他怎么好意思去阻拦?
尚良德还想摆大哥的架子教训尚良信,结果,尚良信冷眼里带着杀机,警告他,“别再欺负我混蛋不懂事,想要利用我对付木雨竹。
你最好歇了这心事,不然,不说木雨竹能整治你,就是我……也不会放过你。”
尚良德眼瞅着脑子跟弱鸡一样的混蛋弟弟,突然幡然醒悟了,心里又生气又无奈,也不太敢放肆。
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弟弟别看平日里纨绔不羁,混不吝一般,可一旦要是狠起来,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尚良德闭了嘴。
尚家这边只有苏醒过来的邢氏,和尚巧燕的哭泣声。
尚良信的心头好爱妾邢媛,打从木雨竹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她就一直如同隐身的影子,不说话也不在人前晃动,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刚才邢氏挨打,作为侄女也好,作为尚家的小妾也罢,她都该现身出来拦一拦得,可她没有。
这会儿邢氏和尚巧燕哭的撕心裂肺,邢媛依旧没有任何举动。
那个打了邢氏得尚家族亲,得了白芷送过来的一块细面饼子,有成人拳头那么大。
“怎么……怎么这么少?这……”拿到饼子的尚家族亲老太太,很显然是不满意这点赏赐的。
白芷冷笑,“那你以为邢氏老虔婆能值多少饼子挨顿打?我家小姐说了,这还是念在你年岁大的份上,多给了一些,不然,邢氏挨五个耳光,也就值半张饼子。”
说这话时,白芷恨意添胸,浑身不自主地有些颤抖。
一年前,邢氏叫人打她家小姐的耳光,也是这般说辞,所以,这话,返还给这个老虔婆,一点都不为过。
邢氏要气疯了,可自己现在落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