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不妨跟你说,这次我奉旨去往蕲州府城蕲县,不单是安居赚银子,打通那里的财路,而且,还要开垦数百亩荒地。
这样一来,我需要人手,需要劳动力,需要大量的罪籍流犯们白给我干活。
所以,谷首领,尚氏一族,早在被判流放的那一刻起,便是我开荒种田的其中一员了。
这样一来,我既能得了劳动力,他们尚家也能苟活残喘,不至于死得那么快,死得凄惨,您看,我是不是好心做好事?”
“呃……倒也是这么个好事儿。“
谷首领暗自觉得木雨竹这么做,有些蹊跷,诡异,但是,他又说不出木雨竹这么做,哪里不符合逻辑。
木家姑娘既然与尚家那个尚良信六公子和离了,为什么还要照顾他,纠缠他,要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呢?
有着正常人思维的谷首领,根本就猜不透木雨竹的想法。
可他不是好奇宝宝,尽管心里十分疑惑她的行为,却没有问为什么。
只道,“既然木姑娘有此打算,那……卑下还是提醒您一句,这尚家,让为人狡诈,手段阴狠,可不是一般人能掌控拿捏住的。”
“多谢谷首领相告。”木雨竹领了他的这人情,当下按照规矩,拿出了三百两银子递了过去,“这些……拿去跟弟兄们买点薄酒素菜。
以后这一段路,恐怕我要跟诸位一起同行了,还请诸位届时相互搭把手,相互帮助。”
三百两银子,是三十个银锭子,白花花的,看得谷首领口水都流了出来。
这些银子,就是他干十年八年的差解公事,也赚不回来呀。
“木姑娘慷慨,那卑下就不跟您客气了。”谷首领将银锭子收起来,正色地保证,“只要木姑娘以后有什么事儿,吱一声绝对好使。”
木雨竹依旧是笑意盈盈,“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叫上解差兄弟们一起吃个饭。
我家小厨娘的厨艺,那是绝对堪比京城百宴楼大酒家的大厨,一会儿你们吃过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