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凯深以为然,“你说的没错,咱们呐,是得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才行。
这么着吧,品秋,实在不行,咱们去投奔你爹娘去可好?
岳父岳母远在南漳,季节温和,物产丰厚,咱们去那经营,肯定比跟着爹娘在这儿强多了。
再说了,家里铺子都被烧没了,爹娘又要回乡下去,咱们跟着回乡下,以后哪还有什么出息?”
林品秋见相公站自己这边,不觉大喜,乐颠颠地去收拾东西,准备独自跑路了。
木凯一想到安逸伯府的虎威,想到尚良信残忍的手段,就心里着急。
他一刻也不想在京城多待,就叫人抬上木宏,去往继祖母居住的兴隆路宅院而去。
他要找继祖母来说服爹娘,允许他带着老婆孩子投奔岳父岳母。
而他不知道的是,前脚走,后头木怀恩就吩咐下人收拾行囊,准备三日后启程回祖籍。
周氏更是来不及伤感,只好压着心头火气,劝解木雨竹,“你二哥素来是个糊涂的,你跟他一般见识,岂不是气坏了自己?
闺女啊,娘不说让你饶了你二哥,可亲兄妹哪有隔夜的仇?
这一年多来,你嫁去安逸伯府,他也是惦记的,不然,也不会时常宴请尚良信讨好他了。
你二哥讨好尚良信,说实话,也不全是为了他自己,这里面有一半儿的原因,是为了咱们家生意上的安稳,一半儿是为了你。”
“为了我?”
木雨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周氏的话头。
她就那么面色清冷地坐在绣凳上,双手拄着下巴,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眼神没有任何焦距地看着原主娘,嘴角泛起了嘲讽的笑。
“您觉得您说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吗?二哥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娘你最清楚不过了,我也极晓得。
他就是见利益就上,见了是非就撒丫子跑路的人,所以,娘,您别为了他来劝我原谅他。
粉饰太平我也会做,但是,我嫌恶心。一年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