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都看在眼中,不得不罚。”
重水宗宗主说完看向周围众人道:
“诸位道友,文兴寿元已不足三百年,发他余生面壁,这样的处罚不算轻了,诸位觉得如何?”
“索性没有什么大事,这样是不是有些重了?”
“不然,水道兄这样处罚一次,到时候就算丹阁主知晓也不便做第二次处罚了,想来对文兴道友还是好事。”
“也是……”
众人议论纷纷,水文兴心中一叹,知道宗主也有他的苦衷,于是抱拳道:
“多谢宗主饶恕,文兴知错了。”
“且慢。”一位元婴八层修士突然站出身来,对着众人道:
“宗主,各位宗主,方才在坊市中击杀的那位敌宗宗主身俱易容之能,大家都是没有发觉,只是击杀之后才显现其本来面目……”
“你想说什么?”重水宗宗主见说话之人是宗门内另外一名长老,似乎有些语焉不详的样子,于是立即问道。
“宗主……这位道友也是元婴巅峰,居然试都不试便投靠了我们,实在有些诡异,而且这些人明显会易容之术,我在想,此人的投靠是不是别有用意?”
“天道誓言一发,管他有什么企图自然可破。”灵火宗宗主似乎觉得此人有些小题大做。
“火宗主且听在下一言,若是咱们眼前的这位水文兴并不是我们重水宗的水长老,而是又别人易容而来呢?此人如此轻松投靠,固然可以发天道誓言,但也不妨碍他协助这位可能假冒的水长老吧?”
“水光远你是何意?”水文兴封印还未被接触,但此时发须张扬,气势上倒是十足,只见他怒吼道:
“你我平日在宗门内是有竞争,但此时当着这么多道友的面如此诋毁,不嫌丢人吗?”
“文兴长老勿怒,若你是真的自然不怕验证一番,如此反应莫不是做贼心虚?”水光远倒也不是故意给水文兴难堪,只不过是想要借此在多位宗主面前展露一番自己心思细腻而已,至于埋汰水文兴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