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或那样的问题,但绝大部分同志还是能够以身作则的,而对于那些“个别”同志也按照会议制定的处理原则进行了处理。
萧夜天点头说道:“自我从华京回来以后,我就感觉到县里的氛围有了明显的变化,嗯,是好的变化,这也说明监察大队的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这很好,你们得再接再厉哟。”严、苗两人同声称是,随后萧夜天又与两人聊了下他们各自分管的工作,直至十点来钟严、苗两人方才离开。
不久,同学富运亭打电话来告知萧夜天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同为本期特殊培训班的同学、也是出自蜀州省的张毅登因为受贿而被举报给双规了,萧夜天讶然问道:“张毅登不该啊,具体情况是怎样的?”
“夜天,估计他是被人陷害了。”富运亭说道。
“被人陷害?”萧夜天问道。
“嗯,据说他收受了几个下级官员的钱财,而那些受贿证据很快就被该县常委副县长掌握了,也就出现了这一状况。”富运亭说道。
“张毅登从未在基层担任过领导职务,可能是因为心智不坚定和经验不足造成的吧。”萧夜天叹声说道。
“应该是这样的。”富运亭说道。
“这都是各人的际遇,老富,你可千万得引以为戒,把握住自己啊。”萧夜天说道。
“夜天,这个我清楚,你就放心吧。”富运亭说道,萧夜天“嗯”了一声,随后两人就工作问题又谈了一会方才结束通话。
对于张毅登的情况,萧夜天只能发出一阵唏嘘,而张毅登的情况也让蜀州省很掉面子,这不,心中很窝火的钟省长片刻后就给萧夜天打来电话说起此事,语气中流露出恨恨,萧夜天好生安慰了他一番,接着又问及本省其他几人的情况。
“除了你,其他人我心中都没底啊。”钟省长说道。
“钟伯伯,为了防患于未然,我觉得你可以安排人找他们谈谈话的。”萧夜天说道。
“我也正有这个打算。”钟省长说道,接着重重的吐了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