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塞外黄沙埋没容貌的白若朝,那惊人的美貌在府上渐渐显露出来,很快就被孟平阏注意到,曾多次暗示让她来伺候自己,白若朝都是视而不见。
孟平阏多次用武力胁迫她就范,想不到白若朝誓死不从,甚至拿刀想与他同归于尽,无奈之下只好作罢。
就在前一天,白若朝被府上下人用药迷晕,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间偏房内,竟是浑身赤裸,只有身上盖了一件宽大的袍子。
门口的丫鬟要自己准备伺候公子过夜,而后就是醉醺醺的孟云著推门而入,说自己是皇兄所赠的生辰礼,并让她以后留在自己府上。
“白妹妹?”
方景书见眼前人发愣,又轻声唤了一句。
“妹妹莫不是不大愿意说?”
白若朝回过神来,明显从那双看似和善的眸子中看出了怀疑之色,定了定心神便回话。
“不是不愿和姐姐说,实在是小门小户恐怕被轻贱。”
早就想好应对之法的白若朝红了眼眶,满脸的可怜相仿佛那清透却易碎的琉璃,哪怕是方景书看上也要流出几分心疼。
“我家本是北地农户,父兄都在征战中失去了消息,只留下我和怀孕的母亲。原本孤儿寡母的日子已经够难过了,可偏偏初春时节母亲难产而亡,又连着传来父兄战死的书信,若朝一人在那荒凉之处实在无法生活,只能跟随流民往南走。”
“幸而秦昭王挑选家奴,若朝才有个安身之处,如今能入府伺候,更是感念北安王的抬爱。”
听罢,方景书亦是红了眼眶,将白若朝的手攥在自己手里。
“白妹妹真是可怜人,从今以后在府中便不用再遭受这些,安心伺候王爷就成。对了妹妹的父兄名叫什么?王爷这些年四方征战,说不准还是故人。”
“父亲名为白正,家兄白杉。”
白若朝自然是不可能有这两父兄,不过名字也并非胡编乱造——南下的流民中有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一女,家中情况便是这样,只听说这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