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脚步声停止，像是根本没有下楼打算。
王十摸了摸眉心，很痒……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细狗听到在这里当幽灵，会面对比死亡更恐怖东西，差点没抓住门框，身体一个趔趄。
他带着颤音，“十哥，我们走吧。”
“下次再来……今天倒霉，说不定下次直接就能被录取……”
“十哥……你，你还有心情照镜子……”
王十正拿着小镜子看……里面没有人。
楼上声音再次传来。
“想在这里当幽灵，第一步测试，就可能送命！你们确定要留在这？”
“不确定！”，细狗拽着王十，就要往外去。
王十稍微用力，就把细狗拽了进来……
“十哥……”
“闭嘴。”
王十目光盯着上方楼梯黑暗处。
“这里测试，和其他测试不同？”
“哼……自然不同！”，楼上传出倒水声……
“其他地方测试，只是在分析你们以前行为，经验，再评定你们是否适合某些行业。”
王十看对方没下来意思，也直接在一旁椅子坐了下来，顺便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
“详细说说。”
“挺大胆啊……”，楼上人冷笑，但没其他动作。
直到杯盖碰撞音传来，像是在喝茶。
“有意思的年轻人，罢了，反正你们测试也是死，我就在你们死前，多说几句。”
“其他地方那种石头测试，实际就是一种电子产品，汇总了您们过往经历……”
王十不由出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每次都不合格！”
“都不合格？”，楼上声音有些诧异……紧接着笑出声。
“你们两个小子，还真挺废物。”
有王十带头，细狗这时也坐了下来，闻言反驳。
“才不是都不合格！死刑犯那里，直接就要录用我们！”
王十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