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小班车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快一个小时都没出市区,有人招手就停,挤得坐地上的人的腿都快和跟前的人的腿卷成麻花了,也许是一天只跑一趟的原因吧。
出了市区不久两边的山越来越近,山顶不知道是常年未化还是最近才飘落的积雪,山顶处乌云压顶,而我们沿着山脚的小路却晴空万里,远处随处可见放牧的牧民,天空的蓝是湛蓝湛蓝,能滴出水来,偶尔几个在路边的司机停下来还和他们聊会天,只有我焦急不安,看其他人的样子都习以为常了。
三十多公里的路程走了快三个小时,赶上我步行的速度了。下车问了司机镇上派出所的位置,其实都不用问,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地方了,一下车马路两边所有住户加起来估计不到三十栋房子,乍一看有点像爱斯基摩人用冰盖的房子的外形,镇上的路面用小石子垫过,五分钟这个小镇能走几个来回。
只有派出所的门是铁栅栏样式的,里面有个小院子,院子中间立着一杆国旗,鲜艳的红色在风中哗啦啦的响,与天地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着国旗心中安稳了不少,这也是镇上唯一的一栋二层小楼所在地,大门的栅栏锈的我都不敢用劲推,怕一使劲给推倒了,一个浓眉大汉一声大吼“哪儿来的?找谁?”要不是穿着一身整洁的警服,我都以为是打劫的,在上去说明来意。
这是你朋友啊,他的家人为什么没来?
“我们一个寝室住了四年,我先过来看看他的情况,怕他家里人承受不了。”
这个汉子也没有多问,领我上了二楼,这是我们宿舍你朋友暂时和我们住一起,我推开门,一阵风吹的房子里床脚的床单卷了起来,刺眼的阳光斜照在小包的脸上。
“小包,是我啊,我是老乔,乔宇!”我飞奔过去抓着小包的手道。小包就那么安静的坐在床上,没有抬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直勾勾地盯着地面。
“哎,没用的,你朋友估计这里有问题,自从我们发现他,就一直这个样子,除了吃饭上厕所,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