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些大臣们看着朕的眼神,其中饱含着失望,无论朕赏赐他们任何东西,当着他们的面杀多少人,他们都是那么看着朕。”
秦烈一边说着,嘴角出现一个苦笑:
“他们以为朕看不懂?可朕告诉你,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他们无非就是想说,说,你秦烈是个得位不正的弑父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坐这张龙椅?”
杨开泰趁着他说话的间隙,赶忙出言宽慰:“陛下!旁个愚人想法,岂能影响到如渊般的圣心!陛下为人君,为我大隆尽职尽责就好!”
“为我大隆?为我大隆。”秦烈听着他这些话,有些浑浊的目光中突然间投射出来一道光芒,方才还满是抑郁的他,此时却突然间狂笑出声,两只手按在杨开泰的身上,大声说道:
“对!为我大隆,那秦堂分封列土,该杀,该杀!传朕旨意,草拟檄文!名刘由,现在就给朕冲!给朕踏碎了骏北三关!取靖庶人的头颅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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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如今是冬天,不宜开战呐陛下!陛下三思啊!”
下一刻,只见秦烈突然间双目通红的扭过来盯着杨开泰,道:“爱卿,莫非是想念左天罡了?”
“老臣不敢,请陛下息怒!”杨开泰全身颤抖,此时只感觉到自己全身都青筋暴起,在压制着心中的恐惧。
陛下疯了!他如今真的可以确定,陛下是真的得了疯病。
所谓伴君如伴虎,却无人说过,疯掉的君主,比那猛虎不知道可怖多少!
与此同时,在北疆。
秦堂在将大军兵分三路之后,每天只管接收来自三条战线上的军报。
按照他的计划,此时并不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因此只是吩咐三位国公,不时对中州的大军进行骚扰便是。
对于他的这个问题,余国公自然是派人前来问过具体的原因,得到的答复,却是说这位靖北王在等待一场足以淹没半身的大雪,连带着送到国公手里的,还有几双奇怪的鞋,其下或是带有钢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