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同样是被震撼到了。
内心将法海与师门中，那些弟子相比较。
随后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即便青云门中，有惊才艳艳之辈。
但在如今看来，法海显然更强。
“看来，我这次遇见了不得了的人啊。”
“法海师兄，太强了。”
此时。
姥姥内心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意识到，自己真的踢到铁板了。
这一次，不是她能够应对的对手。
惊恐之下，直接跪拜下来，连声求饶。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乃黑山老妖座下。”
“哦？”
此话一出，法海略感诧异。
聂小倩见此，也当即出言解释。
“此处有一黑山成精，修为强大。”
“这一片区域，都是他管辖。”
“即便是姥姥，也要给其上贡。”
“其手段通天，乃是金丹修士。”
姥姥对此，连连点头。
随即看向聂小倩，继续开口。
“所以，井水不犯河水！”
“你喜欢聂，可以让给你。”
“只求放过我一条性命。”
她知道，黑山老妖喜欢聂小倩，一直都想据为己有。
若是被其知道，聂小倩跟了法海。
到时候，黑山老妖必定会找法海。
在她看来，惹怒了黑山老妖，法海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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