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的东西就算咽肚子里也不能随便丢啊,啧啧啧~”
那人半睁开眼睛,手缓缓向牙齿而去,摸起来,放进嘴里。
是他!
发生了什么??
吃饭的时候照例每个人秩序井然的完成一套仪式,师父没来。实际上谁都不会在意缺失了谁。
我拿起一个馒头掰成两瓣假装掉在腿上,然后捡起一半心不在焉的大口吞咽,趁没人注意把半拉馒头快速放进上衣,再等大家仰头喝米汤的时候把手伸进去,将馒头塞进内衣里。
回到房间之后,地上没有人,大家围圈而坐,看到墙角的血迹我瞬间怔住,彷徨,疑惑,恐惧,却带着假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王强强和米琪相聊甚欢,看起来今晚的心情不错。
米琪又收到了家里的一笔赞助,大力支持他的“摆摊计划”,米琪没提过父母,只说姨夫在川市开五金店,有求必应,“他欠我的,应该给我”常挂嘴边。
王强强殷勤地伏在米琪耳边,邀功一般的说道:“我这点子好使吧,米老板吃香喝辣可别忘了我呀!”
我厌恶那些插科打诨,让人深感无可救药,有他们的地方空气中全是对自由的嘲笑和否定。
黄毛拍拍我,甩了一下头示意我过来,我跟出去。
什么都没有,这是叫我干嘛?
我狐疑的察看四周,忽然一声声急促的咳嗽传来,我顺着声音望去,一个黑乎乎的影子缩在墙下,准确位置是布帘的下面。
我走过去,轻轻踢了一下他的脚,“你鞋呢?”
他扶着肚子坐起来,脸上有凝固的血痕,眼睛和鼻梁肿到辨不出模样,“天呐,你这是怎么了!”
师父吃力地扬起头,沉默地对视了几秒,忽然破愁为笑,用手胡乱往脸上抹了一把。
我看着他那惨兮兮的样,一阵怜悯涌上心头,贴着他身旁坐下来。
他身体一倾,歪歪扭扭的倒在我的肩上。
“你这么沉我可撑不住,”我带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