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钱,一分没有,鹰人说他是没有价值的废物,赶他走。
为此,蛮子不惜举刀伤自己,以求留下当牛做马,哪跑当个炮灰都肝脑涂地,他深爱这个“大家庭”,说这里就是他的命,发了财也不回家,死也要死在这。
一个人一旦成了亡命之徒,没什么能阻拦他。
可是,有的人每时每刻都想走,大门却永远不会为她敞开,讽刺,真的讽刺。
师父不想与他纠缠,若真发生什么,我只能自保了。
“娟姐,可以陪我去趟茅房吗?”她撇我一眼,一如既往的冷冰冰的金属质感,她看看我湿漉漉的衣服和脚,冷笑一声不予理睬。
我把手心里攥的紧紧的内·裤塞进裤兜里,老老实实地坐到墙角。
那天之后,师父突然不见了,平平说他去了其它教室。
听到这个的消息,我很难过,被一股无形的恐惧包裹着,那种恐惧感瞬间穿透整个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栗。
我甚至反复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师父始终没有出格的行为,默默的守护着我,不管面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目的,总归是帮我逃过了一劫,我甚至做好了布帘随时被扯掉的准备...
鹰人喊我去小黑屋,说我有几十个未接来电,他的语气出奇的客气,问我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心里明白,巧言令色下藏着的是一把嗜血的尖刀。
“给你打电话的朋友想帮你,你就让他们帮你啊!”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们要钱,这是迟早。
“你说白青啊?她都穷的叮当响还管我借呢,因为这个都伤我心了。”
“呵呵,你教教她怎么挣,你刚学的啊~”
“嗯,也是,不过她的情况特殊。她爸赌博欠了一笔钱跑了,她妈气的得癌症了,子宫癌,我去看过几次,一去她妈妈就哭,说自己命苦。白青照顾她妈也没出去上班,好像申请的低保,靠吃低保为生...哎...”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