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往下冲。整个过程我们俩没有一个字一个对视,但我明白了,不能剩饭,不能拖沓,在这里,是规矩。
我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袒护我,我猜不透他的心思,我想对他说谢谢,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谁会在意呢,越懂得感恩后面的路越不好走。
回到房间我席地而坐,不一会儿师父示意我过去,我跟着他来到睡觉的房间。
我脚迈进来还没站稳,身后的人把门一插,四五个男人正在等我。一个男人递给我一部正在闪烁的苹果手机,“你有电话,开免提。”
我心一紧。
“喂...”
“喂早早,我是妈妈,你在哪呢?打你电话一天都无法接通?”
“哦妈妈,我在上班呢,就来之前跟你说的那工作,昨天刚安排的宿舍还没来及跟你说呢。”我声音有些颤抖。
“是吗?白青来找我了,她说她收到你短信你让报警是吗?这是怎么回事啊?”妈妈的语气焦急,一改往日温柔。
房间所有人如同被针扎到一样跳起来,似乎难以置信自己所听到的话。突如其来的风暴让我不知所措,两个男人走过来凶煞的瞪着我。
我吓坏了,“啊?没有啊!什么信息我这两天都没看手机...”
“啪!!”
酒瓶碎裂的瞬间,一件锋利的玻璃器皿离我咫尺之遥,我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顶。
“你报警了?耍我是吧!!”
“我没报警啊手机一直在你们那儿...”
“那电话怎么回事?她说你给谁发信息让报警?!”
“我也不知道啊!我什么都没做啊,什么意思啊...”我尽力挤出无辜的表情,事实是面部扭曲到无法辨认。
“操,你吗的骗我是吧!给脸不要脸是吧!!”酒瓶顶在我脑门上。我吓到了,吓到不敢动,我感受到了尖锐,嗓子哽住了,不敢再说话,此刻我的任何言语都会激怒他们,怎么办,该怎么办……
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麦芽味。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