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怎么看也不像坏人。
可是,他怎么就信了坏人呢。
我从来没有这样观察过一个男人,甚至都不曾和父亲面对面坐上一会儿,这是自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给我洗脚。
说到父亲,假设,我是说假设,他们知道我现在的处境,会怎样。
那个心里装满了花花世界的生父和那个眼里只有酒和麻将的继父,哪个会更着急一些?
两个女孩走过来,“走吧带你睡觉。”流露出明显的警告和不满。
女孩一左一右拽着我的胳膊,回到刚才进的第一间屋子,推开门的一瞬间,仿佛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
一个女孩赤身裸体,身上没穿任何衣服,背部的脂肪像清薄柔软的棉被,恰到好处的肉感让人感觉亲切,听到门响,她回头看向我,打开衣柜从黑色的塑料袋里掏出一件粉色的睡衣,并不着急的整理着塑料袋。
有个女孩躺在地上,一只胳膊拄着头,一只手在揉腿,似乎在抱怨着什么,飘逸的长发在胸前摇曳,可能是躺着,感觉她很胖,腿上的肉饱满而有弹性,好像随时都会弹跳起来。
猛地一记撞击,啊我的肩!我靠好疼!
“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啊,听说脾气挺大?”三个身躯魁梧的女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个个战斗力满格的气势。
啊!是女的!我跟女的一起睡!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我抬起头,悬着的心又提上来了,这人长像和体型都好像《女子监狱》里的大姐大啊,不过她是东北口音。
“没有,一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后来看大家都挣钱我也想学学。”
“是吗?你想学挣钱?骗谁呢!”
“没骗你,来都来了,干脆试试,我有不懂事的地方你们多教教我行吗?”当我不亢不卑的说出这句话,下意识的在心里跟自己击了个掌。
所有女孩都盯着我,目光如炬。
大姐大在床边坐下:“告诉你啊,耍花样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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