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大官人啊,有话好说!切不可行这玉石俱焚之举。那武大无非只是一外人罢了。咱二人可是有三载之交情啊。”
“胡言乱语!你为了那些许银钱,竟是生生将我出卖了!”
西门庆冷哼一声,虽摆出一副凶神恶煞之态,但并未走开,而是在等陈县令的后文。
陈县令眼珠略转,虽心有不舍,但还是做下抛弃武大的决定。于他而言,武大着实是一好用之工具。自武大担任押司后,县衙内之风气好了许多。平日里那些懒散的衙役们皆鼓足了劲做事,陈县令交予武大去办之事,也都办得甚为妥当。
然为了自身仕途,更为了前程,陈县令也只能忍痛割爱。
他对西门庆说:“此武大办事爽利,行事从不留尾巴。其身上无隙可钻,你看这般可好?你先归家养病,这两日我设法给武大安一罪名,届时将他抢走之物皆给你夺回。”
西门庆摇摇头:“不可,我现今是片刻都等不得。我就要武大此刻死!”
“至于狮子楼,我西门庆现今即可拍着胸脯应你陈县令,只要你将武大弄死,我每月把狮子楼一半之盈余皆亲手送至你府上!”
现今狮子楼之生意甚好,那东坡肉一碗需五十两!陈县令算算狮子楼一月之盈利少说亦有两千两,如此一来,便等同自己每月又多了五百两之收支!
他当下连连应承,不过很快就犯了难,正如方才陈县令自己所言,武大做事向来干净利落,有理有据,不会落下任何把柄。
正值陈县令苦思之际,一直站在门外偷听之宋江走了进来。
陈县令愣了一下,随后望向宋江:“宋押司,你……“
这宋江先是假意告了一声罪,随后言:“陈县令有所不知,我与那武大其实亦有嫌隙,我有两个兄弟,便是死在武大手中。”
陈县令拍了一下手:“原来如此!不知宋押司有无对付此武大之法呢?”
宋江成竹在胸道:“其实对付武大并不难。他做事虽滴水不漏,然可从其身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