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生于一个不佳的年代,且又遭奸人陷害,最终血溅鸳鸯楼,对朝廷完全绝望才会上山落草为寇,成为了宋江的一枚棋子。
“兄弟,你离家这两年,兄长我亦有一些非同凡响的遭遇,我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卖烧饼的武大郎。现今朝廷腐朽,奸臣当权,百姓流离失所。我们虽为平民百姓,但身为男儿,当顶天立地,建不朽之功!”
“倘若这天是昏暗的,咱们就驱散云雾,令其明亮起来!倘若这地是干涸的,咱们就浇水灌溉,令草木茁壮成长。”
武大这番话说得颇为深奥,以武松当下的境界,尚听得不甚明白。不过他知晓,自己的亲兄长高瞻远瞩,仁义盖世!
武松面色坚定地望着武大:“兄长,从今往后,武松再不会反对你的任何决策!兄长有任何指派,尽管吩咐小弟去办便是!”
武大担任了第一押司,虽说薪资不低,然而仅凭这点薪酬想要发家致富是绝无可能的。
他雇了两个健壮憨厚的大妈,在家中协助潘金莲做饼,随后再将这些饼卖给酒楼。
以往武大只是卖炊饼的武大郎,而如今有公职在身,第一押司虽非官,却是吏。在阳谷县亦是数得着的人物,上头的官僚,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
酒楼的老板巴不得奉承武大,一方面是尽心尽力地推销这些饼,另一方面也正是因这些葱油饼为他们带来了更多的生意。
可谓是一举两得。
不过,武大的日子越发红火,却有人愈发难受!
西门庆一如往昔地来到狮子楼,此处有几个狐朋狗友已在等候。
他刚进入厢房,隔壁邻居花子虚就一脸热忱地款待西门庆。“西门大官人快快过来!今日啊,你有口福了。方才酒楼掌柜跟我们说,他们新上了一种葱香饼,味道甚好。”
西门庆兴致索然地坐下,为了这个潘金莲,他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前前后后已然投入七八万贯,就连自家的老婆也遭山贼玷污。虽说边上的几个狐朋狗友未言明,但他总觉得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