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说:“这回你就不冷了!”话音刚落,梦琼的身体就从站立的地方飞旋起来,像一片羽毛轻盈的飘下二楼,落到了那张三人沙发上,手伸向钱冬雨那堆脱下来的衣物,轻声道:“衣服应该放整齐才是!你真是个让女人操尽心的男人!”
梦琼开始细心地为钱冬雨折叠衣服,一边儿折叠,手指一边儿在钱冬雨衣服上捏,每一个口袋都把里子翻出来看一遍,并将翻出的东西又原样放回去。梦琼似乎想找什么东西,但是,却没有找到。
梦琼把折叠好的衣服,放到那张单人沙发上,自己重新回到三人沙发,仰面躺了上去,慢慢合上眼睛。
梦琼的眼睫毛又长,又黑,又密,在灯光下,看上去,就像两面小巧漆黑的扇子;红润的双唇,微微开启,露出一点雪白的门齿,晶莹剔透,十分的诱人。
梦琼并不是在睡觉,而是在想事,从她薄薄的眼皮上,可以看到两个眼珠在不停地转动,而且越转越快。
随后,那双明亮的眼睛突然又睁开了,身子一跃,立在地上,探手拿起钱冬雨的衣服,轻盈地向二楼的走廊飘去。
梦琼进入屋子时,钱冬雨还在安安稳稳地睡着,鼾声还是那么大,那么均匀。样子仿佛现在就是有一个人,拿把雪亮的刀子,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绝不会醒来。
梦琼把钱冬雨的衣服轻轻的放在床头,纵身也上了铺,两手慢慢把自己身上那件雪白的纱裙褪去,再将里面那个水红色的里衣也除去,嫣然一笑,掀起那件白牡丹花的毛毯,“哧溜”一下钻了进去。
钱冬雨第二天清晨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光已经放亮。屋子里安安静静的,除了他自己发出的声响,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梦琼!梦琼!”钱冬雨呼唤了两声,也没听到任何回应。
钱冬雨抬起头,一眼便看到了他的衣服,正整整齐齐地叠放在床头伸手可以拿到的地方。那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盖在白牡丹花毛毯下的身体上,竟一点衣服也没有!
“难道是我睡着后她给我脱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