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饭,满脸不悦地站起身。
“走吧,我也想回家了。”梦琼跟着站起身,拿起了自已的外衣,开始往身上穿着,突然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叫梦琼的?”
“有一次,我做梦,梦里梦见你了,而且听到有人叫你梦琼。”钱冬雨系好衣扣,把手插进衣袋,向门口走去。
“你梦见过我几次?”梦琼紧跟过来问。
“好多次。”钱冬雨推开门,走了出去。
“究竟有几次?”
“记不清了。”
“你梦到过我那么多次,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梦琼抬头看着钱冬雨的脸。
“我梦里的事情,你怎么能知道?”钱冬雨淡淡地说,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一般的人要是梦到了我,我都能感觉到的!你说你梦到了我,我怎么一点儿也没感觉到!你这人真是太奇怪了!”梦琼的眼睛睁的很大,眼里满是惊奇之色。
冬天的夜晚,寒意阵阵。
时间已是晚上十点,路上行人寥寥无几,甚至连车辆都很少了。
钱冬雨和梦琼相伴而行,昏黄的路灯照着他们的身影。他们顺着街边儿的漫道,一直向前走。
一路上,他们不怎么说话,走的也不快,方向是梦琼确定的。目的地是梦琼的家,钱冬雨要把梦琼亲自送到她的家。梦琼的家究竟在哪里?有多远?钱冬雨不知道,也没问。
学校每天十点半就要锁大门,钱冬雨知道他已经错过了进学校大门的时间,而且,他身上只剩下了十几块钱,还没带身份证,想住店也住不了。
这一夜,究竟上哪儿去休息?钱冬雨并没有着落。但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着急。
钱冬雨一边走,一边吸着烟,他每抽一口烟,烟雾便伴随着白气从他口鼻里喷出来,在脸前形成一大团。
梦琼的家似乎很远,他们走了大约半个小时,还没有到。钱冬雨已经问了梦琼两次还有多远,梦琼都说快到了,可是走了好一会儿还是不到,后来,钱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