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怔住。
白雪月气坏了。
白伶怕白雪月回去以后添油加醋白父误会,索性提及起了让她自行告知白父的事。
白雪月恼羞成怒。
“怪不得昨天晚上爽快的答应带我来沈氏集团见沈暨,这一切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吧!”
眼瞅着局面一发不可收拾。
白雪月把所有的恩怨一股脑的记在了白伶的头上。
白伶平稳的情绪有被干预。
张口就要反驳,在话语即将脱颖而出之前还是强迫自己耐下心来开口:“刚才的局面你也看到了,不是没有向沈暨提。换句话说,逼急了他毁了合同,这对你我有什么好处。”
“够了!”白雪月眼神愤愤的看向白伶:“你就是怕我抢走沈暨。”
白伶的身体一僵。
几秒钟后,只觉得可笑。
竟把所有的事情安在她头上来了。
她这体质绝对比吸渣体质更要命。
“第一,是你不能说服沈暨让他下达命令由你来负责这个项目,我尽力了。”白伶逐字逐句的说着:“第二,还有一条路,做不了负责人和进组参与不冲突,就看你怎么选择了。”
依照白伶对白雪月的了解,她怕是不会委曲求全,偏偏这也是除了做负责人之外,唯一可以和沈暨接触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