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时不时会垂眸看一眼时间。
沈暨结束会议路过办公室，透过玻璃刚好瞧见白伶风轻云淡的喝着茶。
“应该早点来的，还能往后延迟一下会议。”
白伶闻声投来目光。
看到沈暨回来了，还嫌弃她来的不是时候，故作样子放下手里的茶水：“不想签就算了，别说是我不愿意合作。”她还不想伺候呢。
男人关上房门，白伶整理着文件要离开，沈暨扼住她的手。
另一只手取过笔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行云流水的签下两个字‘沈暨’。
白伶眉眼之间有所温和。
顺势提出了合作要得知在沈氏集团商业机密的事，以及询问起了其泄漏机密之人。
反被沈暨扣好笔帽后问：“白伶，你这脑袋是怎么想的。”
商业机密是能随便往外透露的？还有帮忙调查，这绝对是出力不讨好还容易结仇家的事。
白伶将头发拢到耳后，笑道：“此一时彼一时，这不是签了合同关系不一样了嘛。”
沈暨压制住心里的几分雀跃，面上问她：“那我们是哪种关系。”
“帮忙调查是不是应当给点甜头。”
白伶动脑筋想着该如何应付。
沈暨靠近她，声音也渐渐低沉暧昧起来：“不小了，连商业界对等交换这种事还不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