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想出风头!”
苏东山按下转头就走的冲动。
今日因程放的出现他提前解了“东”字,承他的情,就带他“飞”一把。
再说了,斗诗扬名,本就是意气飞扬之事。
人群听到“苏东山”三个字,纷纷回头。
“好好好,苏东山来了,这下有的比了!”
“三篇上月旦评,跟数百学子对赌,数百学子裸泳听潮湖……”
“数百人裸泳听潮湖?兄台,详细说说!”
“你不知道?院规新增的两条,就是因为这些人跟苏东山对赌啊!”
“……”
这些议论自然被程放听到了。
他诧异回头,满脸问号。
这些人说的苏东山,是你吗?
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吧?
不等苏东山回答,在台前的夫子赶忙招手:“苏东山,快来快来!”
五院夫子、学子齐齐看向苏东山,细细打量。
眉深目邃,相貌清朗,腰悬一枚玉佩,制式儒衫也难掩身姿挺拔。
只是长相并不能说明什么。
尤其是月旦评榜上还有他一人三篇上榜,三篇被学宫收录的证据。
虽说月旦评做不了假,但他们还是心存怀疑,想当面验一下苏东山的才学。
果真如此,不枉他们亲眼见到一位学子创下壮举。
不然,就是他们借苏东山扬名的好机会。
所以,在苏东山出现之后,五院学子几乎个个上前,跃跃欲试。
而临海书院的那名唯一留到现在的学子——南风意,见到苏东山之后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人着实独木难支。
苏东山客气行了儒家礼,开口说话却一点也不客气。
“这些写的都是什么啊,也好意思挂起来?”
四周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啊这?”
程放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就要离苏东山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