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可作为他的逸闻趣事传为美谈。”
说着,高亨提笔将此事记下,收在自己写的文集中。
随后他又认真将三篇诗文誊抄一遍,挥干了墨迹后便将纸张卷起,以学宫特制信封装存。
而后双手捧起信奉,朝某个方向欠身恭敬行礼:“学生高亨,恭呈临海书院新鉴诗文三篇,并推介其一于儒家书院传授。
一应说明,俱在呈内。”
说罢,他右手掌心向上冒出一团火来。
火焰升腾,将信奉焚作灰烬。
几乎与此同时,中州学宫,崇文院内一方大鼎凭空冒出一团火光。
火光中浮现三篇诗文。
一为《劝学》诗。
一为《劝学》文。
一为《为学一篇示儒生》文。
一紫,一赤,一橙。
一身穿灰色儒袍的清瘦老者凭空出现,伸手取出诗文,先看信首语。
“竟有一篇赤品文章,还推荐要整个儒家传授?
三篇都是一个人写的?”
老者来了兴趣,但神色并没有多少变化,继续往下看。
学宫每天都能收到各地书院来信推文,虽不是每篇都是橙品、赤品,却至少都是紫品。
儒家七十二院,多少大儒、贤人醉心儒学,精研学问。
每月学宫收到的投文不说数百,但过百总是有的。
这些投文的,要么才情绝艳,要么精研儒家学问数十、几百年,哪个不想后辈学子学的文章里有他们写的一篇?
但要想让整个儒家书院都将此篇作为必修文章,可就不是单单橙品、赤品要求这么简单了。
文章立意要正,须言之有物,忌华丽辞藻……
老者拿起诗文,继续往下看,嗯?
二品儒修?
这不胡闹么!
老者抬手就要把文章放到一边,不对!
二品儒修能写出赤品文章?
二品儒修,赤品才气,这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