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人，初恋，白月光。”
黎笙说出这几个词时，不禁觉得好笑，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黎柠说起这段关系。
听完黎笙的话，黎柠鄙夷的看了他们一眼，忍不住骂道：“臭渣男！不是东西！咱们走。”
黎柠拉着黎笙想要走，苏予澈也看见了她，他开口叫住她，“黎笙。”
黎笙并没有搭理他，他甩开乔烟的手，快步过来拦住她。
黎笙冷下脸来，“你有事？”
“我……”
“你想说什么？”黎柠语气很不好，眼神咄咄逼人，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伤害过黎笙，她就想狠狠教训他一顿。
苏予澈欲言又止，乔烟过来挽住他的手臂，眼神中带着些敌意。
黎笙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她冷眼看着苏予澈，眸光平静，“我们没有什么可说的，以后碰上了，也不必打招呼，大可以当成陌路人。”
她的态度果断坚决，没有拖泥带水，在她看来，伤害过她的人，就不配出现在她面前。
苏予澈神色复杂，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说，但又不知该如何说，他动了动唇，开口时，嗓音沙哑，“我现在就连跟你打招呼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大可不必。”黎笙拉上黎柠的手，往一边去逛，这商场这么大，她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他们走。
苏予澈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许久，直到身旁的乔烟扯了扯他的衣角，模样略带委屈。
“予澈，你还是放不下她，对吗？”
苏予澈没有说话，摸了摸兜里的烟盒，想要拿出来抽一支烟，但这里标明了禁止抽烟，他又将烟盒放下。
“烟烟，我……”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乔烟将自己眼中的落寞敛下，脸上带着苦涩的笑意，“我在想，当初要是我没有选择出国，或许现在我跟你已经结婚生子了吧，可惜没有如果。”
她笑着，眼中渐渐蓄了泪水，苏予澈的内心像是被什么重物压住一般，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