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
“什么是公道?陷害我妻子就是公道?如果昨天躺在房间的人是黎笙,你今天还会跟我说公道二字吗?”
沈宴辰冰冷的看着她,眼底像是在压制什么。
薛蔓知心里一惊,不知道是因为被他的视线看得发慌,还是因为他今天跟往常不一样,她咬了咬下唇,不再言语。
沈闻庭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冷哼一声,“要我说她这就是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还想找人出气?哪来的脸!”
他是老了,不是傻了,是非对错还是分得清。
薛悦眼中含着泪,沈宴辰从进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不管她今天有多狼狈,都勾不起他半点怜悯。
薛悦出去后,沈宴辰看向沈思怡,许是因为心虚,沈思怡不敢再待在客厅,脚步像是生了风似的,连忙往外跑。
两人都出去之后,沈宴辰将家里的佣人都叫出去,诺大的客厅现在就剩下他们几人,因为接下来的事情,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
薛蔓知见他将旁人都遣散,冷笑道,“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有什么话直说就行,没必要将大家都遣散吧?”
她浑然没有意识到沈宴辰这样是何种用意。
面对她的嘲讽,沈宴辰眼底半分情绪都没有。
黎笙讥笑道,“将大家都遣散,这是为了你的面子着想。”
“你这是什么意思?”薛蔓知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看他们夫妇二人越看越不对劲,心里隐隐不安,像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里。
沈宴辰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沈闻庭面前。
薛蔓知的眉心突突直跳,“那是什么东西?”
沈宴辰平静的盯着她,眸中幽暗,让她逐渐不安。
沈闻庭叫陈女士将他的老花镜拿来戴上,把手上那份亲子鉴定看了一遍之后,他拿着报告单的手微微颤抖,许是担心看错了,他又看了一遍。
“岂有此理!”
威严而又愤怒的声音响起,沈闻庭捂住心口,因为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