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江山对陈兴邦的选择倒是比较奇怪。
两人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就盯着那边的修车店老板。
“你真要对他动手了?”陈江山再次发问。
陈兴邦点点头。
“谢叔应该提醒过你了,现在动手可不是什么好事,人生地不熟,你怎么没听他呢?”
“我陈兴邦有些气能忍是因为时机不好,或者说是我不如人家,不得不低头!有些气不能忍是因为时机到了!我人生地不熟,他不也人生地不熟吗?我怕他个鸟。”
陈江山似笑非笑看向陈兴邦,似乎对他这个说法比较开心。
“怎么了?你是觉得我不像是会这么处理事情的人吗?”
“这些天跟着你,我知道了不少事情,你是一个挺成功的生意人,按道理来说,你这样的生意来应该行事非常果决而且能忍才行,可不像是这么随意就会动怒跟人动手脚了!”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把我惹着了,我也是会生气的。你说等会我们怎么收拾他?”
“我在那小镇打了半个月工,你知道他有个什么称号吗?”
“什么称号?”
“人形狗牯!”陈江山撇了撇嘴。
陈兴邦差点要笑出声来了,这个词他可真的太熟悉了。
“你是说他到这里嫖娼来了吗?”
“对,听说他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羊城这边找几个姑娘好好过过瘾,当然了,我也是听小镇上的人说的。这次碰到他肯定是在这里做这种事情,等会说不定他会带个姑娘一起出去!”
陈兴邦双眼一亮。
“等会要是他带个姑娘出去,肯定会去附近的房子开房,这正是我们动手的机会。”
“江山哥,你这话这么有规划,一听就是干过这种事情的。”
陈兴邦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陈江山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平静地说:“迫于生活,退伍之后干过一些事情!”
这一句虽然简短,但是陈兴邦却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