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竟是一个外来人,不像陈兴邦打小是在这里长大的,对于村里那些门道清楚无比。
“兴邦,我是不是看着还不像是咱们村里的人?”过了一会,苏静才这么发问。
“你毕竟不是在这边长大的,正常。”
“以后我跟着你,你种田我就跟你种田,只不过我要是做的不好,你不要骂我就是了,你教我就行,我虽然不会,但是我可以学。”苏静轻轻地说,“我学东西也挺快的。”
陈兴邦看着她:“不会,咱们虽然是农村人,但不一定非得种田的。”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清楚呢?”苏静有些感伤地说,“世道总是在变,咱们平头小老百姓,不知道那么多。反正我嫁给你,我就是咱们这里的人,以后我们这里的事情,你多教我一些,以后你去奔波,我也能给你分担一些。”
陈兴邦心中温暖,笑了笑说:“行,以后我教你一些。但是我读书也不多,你得教我念字。”
“可以。”苏静点头,“以后你要是做生意,确实是得多念些字。”
“对了,我有个字还真不认识,就是左边是足,右边是失字,念什么?”
“die!第一声!”
“哎!”陈兴邦笑着点头。
苏静猛然间明白过来,呆立在那里,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占我便宜!你怎么这么幼稚!”
陈兴邦嘿嘿一笑。
那可不是,得为我们洞房演练一下呀。
要不然到时候叫起来,你可能还会不好意思呢。
苏静看着他,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
大河背小组,被打了一场的疤头特别不服气,被家里人拉了起来之后还在那里念叨着:“妈的,陈桂生他们疯了,还敢向我动手,你看我不弄他……”
“你别弄了,人家那么多人呢。”他媳妇反倒是有些害怕了,“你别去生事了,陈兴邦想要地方,我们不给就行了,你别再去闹事,要不然我感觉到他们……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