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原忽然改口:
“玩一天了,我不赌了,就这样吧。”
林原收好棋盘,在旁人错愕的目光下,说不玩就不玩。
“你刚刚那架势,我还以为你不破产就不会停下呢。”
沈雾复杂地说。
打一天架未必会累,但下一天棋,简直要累死林原。
疲惫的心情溢于言表,林原揉了揉眼睛,靠着车厢壁休息。
看出林原是真的没有“再来一把”的意思了,韦长红见好就收,离开林原所在的车厢。
车队短暂地停了一下。
韦长红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他上了韦长信所在的车厢,打算和哥哥交流谈论。
刚上车,他又闻到那股奇异的花香,目光不自觉扫向花匠。
“回来了?”
韦长信将饭菜递过去,看着弟弟狼吞虎咽:
“赌约出了意外吧,平常可根本不需要那么久。”
韦长红皱着眉,复盘着今天的经过:
“我不该拿以前的路数去对付林原的。”
“赌注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赌约,只要林原永远不下最后一盘棋,赌约根本就建立不起来,赌注更是无从而谈。”
“艹,她肯定早就看出来了,被玩一天,那家伙输的五千金币都赖着不给。”
韦长信脸上同样露出烦闷,拧着眉头深思。
这时,一声呜咽响起。
花匠纤细的手指因为长时间用力抱着花盆,知觉减弱到有些麻木。
“我饿……”
“哟,不是哑巴啊。”
韦长信露出好玩的神色,讥讽地打量花匠。
花匠没有名字,因为职业的原因,一直被人叫花匠。
本来韦长信压根不想带累赘上车的,但看韦长红当时那个样子,好像很喜欢花匠,所以才默认弟弟带一个np上车。
韦长信冷眼旁观喊饿的花匠,玩家都被他弄死过,别说一个脑子有问题的np。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