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还挺厚道。
正用大拇指死命的抠张洋人中。
“我醒了!”
张洋装不下去了,再装得疼死。
“醒了啊!”
傻柱松口气,甩甩酸麻的手指。
张洋点点头。
傻柱:“唉,其实灌大粪更好,一口就能醒,但我嫌恶心!”
“我谢谢你啊!”
张洋服了,放弃以后装羊癫疯的想法。
要是不小心装的太像。
得被灌一嘴大粪。
到时候可冤枉死了。
“张洋张洋!”
阎埠贵急急忙忙跑进来。
一看傻柱也在,忙说:“你出去,没你事儿!”
本来,人家傻柱已经往外走了,闻言回头直接坐下。
他就这样,顺毛驴,反着撸犟脾气就来了。
阎埠贵顾不得计较:“张洋,你刚才念叨一个人名,你怎么知道这个人的?”
张洋静静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傻柱:“阎解娣是吗?我还纳闷呢,老阎家没这个人!
三大爷,你家真有这个人?”
他这么一问。
阎埠贵后背发凉,更紧张地看着张洋。
张洋欲言又止,最后叹口气,“三大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傻柱:“你犯病时念叨着什么阎解娣啊,你爹抠啊,命不好啊什么的。”
张洋摇头:“我记不住了,可能说胡话吧。”
傻柱笑:“估计是,连人名都说错了。
不过你那句你爹很吝啬,说的应该是三大爷。
后面你得念叨阎解成啊,阎解放啊,阎解旷啊什么的才对!”
阎埠贵恶狠狠地瞪了眼傻柱,转过头问:“张洋,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洋慢慢点点头。
阎埠贵若有所思,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回到家。
他呆呆地坐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