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可我刚才怎么记得,蒋总的助理说,你吃了头孢,喝不了?”
“他记错了,是昨天吃的。”蒋祎洲淡淡的说着,见于助理想说话,瞥了他一眼。
于助理只好把话咽回去,心里却很焦灼。
蒋祎洲拿起酒杯,门就被人推开。
“我替他喝!”
陈妙走上前,夺走了蒋祎洲的酒杯,在他怔愣之时,已一口将酒喝个见底!
蒋祎洲蹙眉,她怎么来了。
饭局上,更惊讶的,则是司伯礼和司冶。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司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陈妙?”
她不是死了吗?
他甚至激动的要站起来,朝她走去,司伯礼却咳了几声,以示提醒,司冶这才稍收敛,但眼中满是惊喜,心里也澎湃不已。
司伯礼看向陈妙,心底则是另有盘算。
原来,她还活着。
“司总,剩下两杯酒,我也替我小叔喝了,他身体确有不适,如果司总不想出事,还请别故意劝酒。”
陈妙冷着声说着,端起第二杯酒就要喝。
“陈妙!”蒋祎洲握紧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喝。
这可是烈酒!
以她的酒量,刚才那一杯都够她受的!
他想要阻止,甚至拿走她手里的酒杯,可陈妙动作很快,一口就喝了杯子里的酒,甚至在他想要继续阻拦时,她抬眸看他,“你欠我一条命,一个说法,休想这么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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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已经喝了第三杯!
蒋祎洲蹙眉,眸色复杂。
什么叫他欠她一条命?
她知不知道,她出现在司伯礼的面前,就等于猎物自爆身份在猎人面前。
司家五年前没从她那拿到想要的,五年后也不会罢休。
她想要彻底跟过去划清界限,过安稳的日子,就彻底不可能了。
“陈小姐好酒量,不如坐下来,一起聊聊。”司伯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