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她把粥盛完了,他纳闷,“我的呢?”
“那边桌子上。”
蒋祎洲一看桌子,只有两盒泡面。
“要吃自己泡。”陈妙说着。
蒋祎洲委屈,“你就让我吃泡面?”
“不吃拉倒。”
“……”陈妙淡淡的说着,提着保温盒就走。
蒋祎洲根本就没缓过神来,她已经出门了。
他拿起泡面,心里不是滋味,再一看那口砂锅里,当真是一点残羹都不剩。
……
医院。
叶淮安昨夜发烧,天亮才退烧。
陈妙来医院时,见他脸色虚弱,很不放心,“医生怎么说?只有手骨裂吗?骨裂为什么会引起发烧?”
叶淮安看她紧张自己,心里一暖,却也不忍她过多担心自己,“放心吧,发烧跟受伤没有直接关系,我是因为前几天没休息好,感冒了也没吃药,昨晚才发烧的。”
“你总是说我工作狂,自己还不是一样。”
陈妙说着,盛出粥喂他。
叶淮安要自己吃,但恰好受伤的就是左手,右手用着笨拙,才吃一口就弄洒出来。
“还是我喂你吧。”陈妙端起碗,一勺勺喂他。
她怕他烫着,还吹了一下。
他看着她仔仔细细的样子,心里也像是被阳光给填满了,暖洋洋的。
叶淮安看的有些失神,以至于陈妙把粥递到他嘴边了,他也没反应。
陈妙看他,“淮安?”
他回过神,有些尴尬。
“想什么呢,魂都不见了。”陈妙笑道,见他吃了最后一口,才放下碗筷,却听见他喃喃低语了一句,“在想我有没有这个幸运,能吃一辈子你煮的粥。”
他声音很小,但陈妙还是听见了。
可她佯装没听见,“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粥很好吃。”
“那你先休息,我今天要去万秀那边盯一下进度,晚点过来看你。”陈